温亭晚望着枝头零星的花朵,念及昔日与兄长郊游踏青的日子,不自觉止了步子。
望着温亭晚怅惘的眼神,习语以为她是因为沈云霓一事伤了心,“主子莫要想多了,皇后娘娘也不是头一回召沈三姑娘进宫,不过是作为姑母,同甥女叙叙旧罢了。”
温亭晚知道习语是在安慰她,皇后的心思昭然若揭,哪还有人看不出来的,习语的解释未免显得有些苍白。
“沈三姑娘的事到底不是我能左右的。”温亭晚淡淡道,“与其给自己平添烦恼,倒不如不去理睬的好。”
她说的是心里话,也不知为何,打落水醒来,她看事物蓦地澄明通透了许多,尤其是有关太子的事,往昔那些烦恼如今再看,分明是庸人自扰。
她转而道:“习语你看,今年的桃花似乎比往年开得早一些,从前我可还得再等上一个月才能给哥哥酿上一壶桃花醉。”
习语见温亭晚似是真心实意地说了那些话,松了一口气,这沈云霓多少算是温亭晚的一块心病,若这都放下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
遂也跟着笑道:“是啊,大公子最喜欢喝主子酿的桃花醉,每年不到时候,就偷着将您埋在树下的酒挖出来,可把您气得不轻。”
温亭晚忍不住勾唇笑起来,这一年多年全然让太子的事占了心思,倒是许久不曾回想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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