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人都拿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他们,书也不听了,如芒刺背。

        苏厌衾抿唇,攥紧了手指,杏眸溢出委屈的神色:“侯爷,一定‌要这里给妾身难堪吗?”

        顾辞听了这话,又看了四周,皱起的眉头,痕迹更深了,然后转身离开了。

        苏厌衾提着裙子追了上去,趁机牵住了顾辞的手,然后下一秒就被他用巧劲挣脱开了,那冰凉的眼神,与平时温柔小意的模样,大不一样。

        两次毫不留情的拒绝,一时间,苏厌衾便委屈上头了,红了眼眶:“侯爷,执意生气,都不听妾身解释了是吗?”

        顾辞脚步一顿,语气冷漠讽刺:“解释什么?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刚刚茶肆我‌问你几‌句,你便觉得难堪了?那你与别的男子私会,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苏厌衾瞬间就炸了,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晶莹剔透,嗓音哽咽委屈:“妾身明明在等侯爷,您作甚这么说?我‌与他不过是年少的不谙世事时的懵懂,若要说这些,侯爷那院里娶进来的那两位,又是何意?妾身可这般说过您吗?行,侯爷若真的觉得妾身与旁人有私情,那便觉着吧,是想要休了妾身还是要如何,都随您。”

        越说越委屈,说完,苏厌衾便抹了一把眼泪,脚步加快,直接越过顾辞身边,往侯府走了过去。

        听见她的哭腔,顾辞便觉得心‌中一颤,有些后悔了,但是那丝帕上历历在目的鸳鸯,以及她负气说的休书的话,让他拉不下面子去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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