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如何了?”苏厌衾咽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才接着问道。
“如何?哼,那老汉在联系不到女儿的第三天,就告到了大理寺,你猜怎么着?被打了二十大板,妻子一头撞死在了秦王府,自己呢,拖着一副病驱,被赶出了紫禁城。那处理此案的大人也换了,如今到了这顾大人,唉,才上任不久,怕是……”
她的语气中不无担忧,带着对秦世子的厌恶和对朝廷的不信任:“这次,却是一家胭脂粉铺的老板,据说妻子去的早,就留下一个女儿,千娇万宠着长大,这次那老板放话,说是只要顾大人能救出他女儿,愿意将自家铺子双手奉上。唉,还好我生的两儿子,不然出了这种事,定一头撞死在那宫门口。”
苏厌衾语气中带着对顾辞的信任:“大姐姐,放心,我相信顾大人,定不会让百姓失望的,姐姐且看着吧。”
大理寺里面一片阴沉凝重,如黑云压近一般,顾辞看着手中宫里传来的信,皇帝登基未满三年,此刻正是臣心动荡,民心不齐之时,现在动在朝堂扎根已久的秦王府,实属下下之策。
秦王一派党羽,势必负隅顽抗,到时又是一片腥风血雨。
顾辞捏着那张纸,似有千金重,下颌线鼓动,冷硬的脸上更加寒气逼人,疏离的眉眼更加杀气肆意,骨头敲击地板的声音,声声入耳。
原来那是苦主的父亲,在外面一声声磕头的响声,他血迹已经将脸迷糊,额头上一个大窟窿,靠着自己意志在坚持扣头。
“求大人申冤,求大人申冤,求大人申冤,求大人……”一声一声宛如泣血泪歌,拳拳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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