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的偷欢,不过是人心沉沦,改变不了任何。

        宁然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又继续穿上,双腿带着颤,战战巍巍的穿戴好。

        苏玉不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怕她回府后又是一场风波。

        明知这样是错的,但是宁然就像是他心间的罂粟花,一待便是七年,早已在心间生根发芽。

        他心若磐石,那宁然便是那石间的野花。他们两从一年前便维持着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苏玉虽不知道宁然为何这般,但是却无法对她放手。

        苏玉抬腿凑近她跟前,环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起,抵在窗前。

        双目相撞,她看清了他眸底的情意,带着烫人的温度。

        她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将手伸进被墨发盖住的脖子,轻柔的撩了撩他脖子,眼尾微红,柔化了眼底了淡然,嗓音带着一丝沙哑:“怎么了将军?”

        苏玉不说话,仅仅只是看着她,他硬朗的脸上,因为没有表情,显得十分的冷硬,黑眸扫过她的脸,如有了实质,一寸寸掠夺着她的表情。

        宁然觉得她自己像一个囚犯,马上便要被处决,这缠绵的目光不过是最后的疼爱,心如鼓擂,垂眉避开他的目光,又接着说道:“时候不早了,妾的夫君该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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