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那侯爷就当今日事情没发生过如何?我这孽女福薄无缘侍奉侯爷……”他的话还没说完。

        顾辞眼廓抬了抬,淡淡的打断:“那怎么行,不管好坏,都是相爷的一番心意啊,怎么能当做无事发生呢。我看啊,不如相爷将长安城东街的脂粉铺子,以及那飘香酒楼当做嫁妆一起抬进侯府,我便免为其难的收下相爷的好意。在太后面前只字不提相爷,全当是顾某酒后误事了。您看怎么样?”

        苏厌衾卷翘睫毛上的神色有些莫名,这两个店铺乃是丞相府手下最好的铺子,商业价值极高,也很少有人知道是苏龙飞手下的人打理的。

        “不行!”苏龙飞还没开口,陶氏倒是先反驳了起来。

        “不行?那咱就慈宁宫见吧。姑母这么久不见苏相,前两日还提起您了呢。”顾辞语气挑了挑,就要作势起身离开。

        “闭嘴!侯爷,好说,好说,我这女儿也千恩万宠的长大的,两个铺子的嫁妆也是使得的。”苏龙飞勾起一抹僵硬的笑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好,我便在这等着相爷,相爷现在就将铺子的地契拿过来吧,省的夜长梦多,对吧。”顾辞把玩着手上的白玉扳指,漫不经心的说道,完全不给他后悔的机会。

        “老爷!”陶氏还想要说什么,满脸不忿,但是被黑着脸的苏龙飞用力拖走了。

        厢房里落针可闻,苏厌衾跪在顾辞脚边,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顾辞睥睨了一眼床下的女人:“你要跟我回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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