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很干净的!”柏觅宁为了让对方放心,拼命解释,“我手法也很好。”
说着,就把锅放在地上,拿过自己的皮箱放到床边,再把锅放上去。
高度正合适。
听到这话,顾薄渊心里涌上一股不悦,大概就是‘我不是第一个了’的那种感觉。
郁闷又不爽。
“给别人洗过?”
柏觅宁点头:“在理发店做兼职的时候洗过。”
那还行。
顾薄渊舒坦了,痛快躺到床上,轻阖双目:“让当红流量给我洗头,可以吹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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