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舔了菜汤,应该……算少量吧?
算了,舔都舔了,总不能让它吐出来。
认命的柏觅宁把布布放到地上,从橱柜里拿出一个新锅摆上,另外两个刷干净放到吊柜的最上面一层。
明天还得去重新买个锅,又是一笔支出。
再看顺势趴在地上舔毛的布布,胸前、爪子、嘴边全弄得脏兮兮的。
这可,如何是好。
柏觅宁蹲在地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视线随意一瞥,看到了茶几上的湿巾。
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拽出一团湿巾,开始给布布擦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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