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打趣道:“不哭鼻子了?”
“……”柏觅宁死不承认,“没哭。”
顾薄渊也不跟他争辩,慢悠悠开口:“能影响自己的,永远是自己在乎的。为无关紧要的事难过,这样的人很不聪明。”
整理、调节情绪,是很难的事。
而无视侮辱、诋毁、谩骂,就更难了,更何况这些词后面还要乘以N倍。
小孩今年虚岁才20,在在意外界的声音跟评价,很正常。
“我知道。”
“知道就好,”顾薄渊站起身,朝洗手间走去,“草莓很甜,谢谢。”
柏觅宁看着盘子里挂着水珠的草莓,捏起一颗放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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