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觅宁在心里小声反驳:我才不怕。
只是讨厌。
上车后,顾薄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拆药。盖子打开后,刺鼻的药味瞬间争先恐后从瓶子里涌出来。
将瓶子递到柏觅宁面前:“喝吧。”
盯着面前的药,柏觅宁冲顾薄渊眨眨眼睛,可怜兮兮地问:“能不喝吗?”
“撒娇没用,”谁料顾薄渊铁石心肠,“忘了医生说什么了?让你听我的话。”
“快喝,喝完给你买糖吃。”
柏觅宁挎起脸,慢吞吞地接过来,目光坚毅,颇有种慷慨赴死地味道。
仰起头,一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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