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枫瞥了一眼,于是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凑过来别扭的趴下,转头盯着陈溪野。
“最近确实有点忙了,”陈溪野说着从书包里拿出一本薄薄的笔记本递给白阳文说:“这个是我之前整理出来的经典题型,你多看看。”
白阳文兴致缺缺的接过来,又很珍重的放在桌面上,“我统考什么的又无所谓,我进艺术班无非就是看这儿轻松些。”
“你们考完了之后我就去楼下的普通班继续学了,我妈给我安排了私立高中,我想学电脑。”白阳文直起身子来,深吸了一口气又呼出来,“这个学期过了之后,可能咱们见面就少了。”
陈溪野稍稍愣了一下,他之前只顾着统考和学院考的事情了,一下子忽略了白阳文。
综合之前原主的记忆,白阳文一直存在于每一份或珍贵或落魄的回忆里,就像从出生开始就没有离开过一样。
所以陈溪野居然理所当然的以为白阳文以后当然也是和自己一起,再不济也应该是隔壁校。
陈溪野哽住了,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白阳文叹了口气,又装作大度的摇摇头潇洒道:“哎呀!只是会少见面,又不是以后不见!有句诗说得好,劝君更进一杯酒,从此萧郎是路人……”
“呸!是满堂花醉三千客,更无一人是知音……”
白阳文越说越离谱,他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头,摆手道:“哎呀,反正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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