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叔,陈溪野今天请假没来呢,我们先走吧。”陈丛晚撒谎的时候喜欢用甜腻腻的嗓音,尖尖的,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

        杨叔叔,也就是司机翻了翻手机,艰难的转过身来说小野好像没和他发信息。

        “他只和我说了,让我告诉您来着。”陈丛晚已经有些生气了,她很没耐心的拍了拍司机的座位说:“我还会骗你不成?让你开你就开嘛!”

        杨司机看陈丛晚下一秒钟就要哭闹起来,于是纠结了一会儿,转过身去发动了汽车。

        陈丛晚在心里欢呼一声,之前舞鞋的事情可算了出了口气了。

        她美滋滋的咂咂嘴,想着不就是几站的路,陈溪野走走就行了,他不是本来就说什么减肥吗?正好了。

        汽车远远的驶出青少年宫的街道,直到五六分钟之后,陈溪野才把所有的东西归置好,锁上了舞房的门。

        周自枫坐在琴房里,把琴谱第四次拿出来又放回去。他百无聊赖的看了看时钟,又往门口瞥去。

        眼睛忽然一亮!陈溪野终于站在了楼梯口,准备要下去了。

        周自枫把书包背好,从另一边的楼梯往下,到终点时,一点都不小心的和陈溪野来了一个“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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