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斓的光影像电影一样在少年的脸颊上放映,陈溪野闭上眼睛的时候显得更乖巧了,睫毛被染成金色,扑朔着撒下阴影。

        周自枫垂眸,用手撑着座椅,小心翼翼的往左边移了移,然后主动将肩膀送了过去。

        他余光扫过沉睡的陈溪野,又看了看对面依旧专注织毛衣的老太太,愉悦的偷偷笑出了声。

        到家刚好是晚饭时间,陈渠粤夫妇介于周自枫在场,于是不再在饭桌上直接讥讽。舞鞋的事情让陈丛晚消停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现在她看到陈溪野还是有些讪讪的。

        这段日子,整个家居然显出一种诡异的和谐。

        筷子和碗沿发出清脆的碰撞,陈渠粤想起前些天,陈溪野的班主任打过来的一通电话。

        电话里,邢老师有些语焉不详,但说话的内容却始终透露着一种——陈溪野最近学习蛮辛苦的,希望家长多给孩子一些关注和支持的观点。

        他敷衍的回应了那通电话,放下手机时脸色明显不太好。

        陈溪野?学习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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