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了件戏服走在这明晃晃的冷意中,不消几步人已经冻透了,可试镜绝对不会让套着羽绒服,阮言秋只好咬牙坚持着,往右边岔路的试戏场地快跑几步。
到了地方,才知道王导为什么只给了十分钟的准备时间。
把阮言秋撂在大殿里化妆的同时,他带着华鼎的杨喆先一步来了现场,现在杨喆已经在走戏了。
高墙头上的杨喆背了个布包袱,积雪和侍卫刀剑上的冷光衬得他脸色惨白。
他手指扣在瓦片缝隙的存雪里,整个人软绵绵的挂在墙头上,好像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小内监的惊恐绝望表现得到位,王副导盯着监视器捕捉到的画面,看的很专注。显然,他对杨喆的临场表现是满意的。
“我没有偷晋王的东西!我也没有要行刺!”杨喆抖抖索索地说着,仅有的一丁点底气就要散尽——事到如今,他知道人微言轻,没人肯信他。晋王要杀他这样的奴才,如同随随便便碾死一只蚂蚁。
“求求你们,让我跳出去,是死是活,我保证不再回来……”
“我家里还有六十岁的老母,一个仍未出嫁的家姊,我若死在外头,她们该怎么活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