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转,笑道:“真给吗?那倒是可以的。”
“钻钱眼里了你。”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
“阮言秋,你说你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黑子们竖起了耳朵。
“可以不说吗?”
“我们就是好奇,你舅舅是杂技团长,奶奶是话剧演员,爸爸是歌手,妈妈是舞蹈演员,爷爷是戏曲和民乐专家,这听起来像是旧都襄城的那种老艺术家之家啊。”
阮言秋神色微微一动,偏过头没说话。
一个微表情,在黑子们眼里充满了欲语还休的撩拨意味,引得人几乎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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