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传来的刺痛感令温子阳发怔:他回忆起来,阮言秋小时候是跟着做杂技的舅舅练过的,强动手讨不到便宜,于是托着手腕后退了半步,咬牙低声质问:“陶总的嗓子,是不是你给毒哑的!”
阮言秋看似很惊讶:“什么毒?”
顿了一秒:“你抹在我茶杯里的那个?”
简岚插了句:“看来我是真的错过了什么……”
温子阳的视线飞快的在走廊里扫视一周,见无他人,索性摊开了,歇斯底里似的:“你都看见了对不对!你叫我去倒水,把你和陶总的杯子对调了对不对!难怪了……难怪陶总说那茶味道不对……”
接着又猛醒:“阮言秋,你一早全都知道是吧?所以才没吃那些喉糖?你到底……”
“我到底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怎么看出来的?”阮言秋神色幽幽地叹了口气,“我认识的温子阳温和、胆小,虽然完全站在我一边,但比起针锋相对的较量,他更喜欢春风化雨的方式,从来没有为任何人强出过头。昨天福利院的舞台我本来很惊讶很惊喜的……直到你给我那糖。”
阮言秋默了默:“喉糖我没吃你便在茶水里做手脚……是陶渊教你这么做的吧。”
提起陶渊,温子阳虽还镇定,眼里却慌了:“那不是毒!苯丙酸诺龙的效果只是暂时的,我没想着害你!”
“可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