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只有一颗,你那么宝贝做什么。”
见阮言秋又把盒子装回了口袋,温子阳忍不住吐了句槽。
“那可不一样。”阮言秋抬眸,笑着去揉他的头发,“福利院你肯为我在公开场合强出头,这一次又送来了润喉糖,一向孩子气的子阳也学会关心照顾别人了,你变了许多,变得我都有点惊喜了。”
温子阳笑的勉强:“孩子也会长大的,何况……”
他好似想到什么,忽然哽住。
阮言秋神情一滞。
从重归于好的那一刻开始到现在,温子阳只字不提自己和陶渊,阮言秋也没问过。
的确不好开口,但经历了那样的事,他一定需要朋友排解。
“子阳,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阮言秋徐徐试探说,“你的处境我也经历过,你做过什么我都可以理解,如果你需要我……”
温子阳眼底狠狠地动了动:“你也是我最重要……且唯一的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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