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大想进去了。
约了陶渊谈事,他何必招来个人在约定时间、约定地点翻云覆雨?
是对他的羞辱吗?亦或是示威?
阮言秋转身就要下楼,忽而听到陶渊在房间里说:“来了就进来吧,言秋。”
陶渊的声音很平静,不像在做什么不堪的事情。
阮言秋犹豫了一瞬,转身走了进去。
屋子空间很大,一半是带有沙发、电视的休闲区,另一半是纱帘遮挡的一张大床。
阮言秋往床上看了眼,被子里的确捂着个人。
他蜷曲着,一声不响的缩在被子里,看不出是男是女。
阮言秋皱了眉,对沙发上穿睡袍、品着红酒的男人说:“陶渊,你这是谈事情的态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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