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天的相处,季婕觉得阮言秋灵气四溢,藏着太多可以挖掘的才能,他本人却低调不爱表现,这一点和网络上的传言不太一样。
季婕主动招呼他代表队伍出战,不是在意那个输赢的结果,很大程度上是想挽回罗将口不择言造成的尴尬局面。
她相信阮言秋的沉稳,即使输了也不至于让好乐迪落个斤斤计较、没风度的不良评价。
阮言秋明白她的顾虑,点点头,拿着他那根未完工的紫竹箫上场。
“这位姐姐的曲子很动听,晚辈很喜欢。只是手里的箫还没做完,就尽量模仿一下吧。”
他举箫抵至唇下,学着吹响了月光下凤尾竹。
因为音准和音色,他有好几个音未能吹响,虽然手的姿势标准漂亮像个自小吹箫的行家,但整首曲子听得磕磕绊绊的,只勉强分辨得出旋律,比起女演奏家的意境差的可就远了。
阮言秋是抱着必输的心态上的场,真的输了也没怎样沮丧,在稀稀拉拉的掌声中坦然下了台。
归队时只见罗将眉头紧锁,失望的向这边瞥了眼,转去挽着季婕柔声安慰。
季婕亲密地拍拍他的手臂:“不要这么在意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