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章京的某栋高档别墅中,穿着真丝睡袍的陶渊冲着电视机里阮言秋的背影冷然一笑。
他拿着手机,草草划过微博上网友整理的阮言秋几次被黑又翻身洗白的文章,一时觉得好笑:连个毫无背景的训练生都拿不下,某些公司的手段可真幼稚。
他百无聊懒的把手机扣在一旁的玻璃小几上,嗒的一声,惊得床上人微微一缩。
陶渊才想起屋里有这么个人,投去鄙夷一眼:“抱歉啊,让你错过拍摄了。”
床上人蒙头蜷曲在雪白的床品里,被子微动,似他肩头在细微抽动。
陶渊支着下巴,不解道:“哭了?不是你自己愿意的么?没爽?”
半天也没见个回应。
陶渊就有些厌了。
他的床伴无数,有的哭闹、有的乖顺、有的欲拒还迎……从头到尾一个闷葫芦,这让他感到无聊,而且不耐。
他漠然拾起桌上的高脚杯,起身:“收拾一下,门口有车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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