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可是五条悟。你明白的,你比谁都明白,你的五条悟可是最强啊。”

        夏油杰从背后抱住他,前所未有得紧,极力压抑的嗓音还是泄露出一丝仓皇:“不能不走吗?”

        五条悟放纵自己最后一次感受他的怀抱,温暖的,和以前一样;可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它并不属于自己?

        他闭上眼又睁开,凝视着虚空:“不能。”

        “我怎么没有发现你是这样玉石俱焚的性格?”

        “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看过我吧——‘我’,而不是’他’。”

        宁可兰与艾同烬,总好过落花付流水。

        他试图露出一个笑,又觉得没有意义,干脆保持着那张没有表情的面具。

        “现在我总算懂得你为什么当初会选灰色的玫瑰了,因为对你来说白玫瑰只有他一人,对吧?他走以后,一切都冻结了,可你被迫往前走,只能用灰色祭奠他。这样你走到哪里,依然携带着有关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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