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要是你看不见,会想念的。”
“放心,我不会的。”
“一定会哦。”
他还是她,一语成谶。
她真的再也没见过,也真的想念。
家入硝子至今记得那一日,
“你吓死我了——”
她的声音断了。
因为她看见,他怀里的是什么……或者说,是什么人。
那个总是恶劣地笑着、喜欢捉弄他、对同伴之外的人从不放在眼里的五条悟,安安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过于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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