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五条悟比现在年轻些,夏油杰还是一样。还有另一个熟悉的面孔——家入硝子,只不过那时候是凌厉的短发,比现在更有锐气。

        三人都还是中学生的样子,十七八,正是最美好的年华,热烈蓬勃,好似天底下没有难事。

        伏黑惠问:“老师以前不戴眼罩吗?”

        小孩的记忆中五条悟一直是戴着眼罩、头发高高束起的打扮,有点好笑,又有点生人勿近的意味。

        但相册里没有的,顶多是墨镜,大部分就只是通透的蓝。

        “嗯啊,我还想说那是什么奇怪的打扮。”夏油笑道,“不过也总是戴着墨镜装酷罢了。你老师他啊,眼睛太好看,轻易不让人看见。”

        男孩的审美还没有完全形成,眼睛好不好看的,没什么概念,但装酷是听懂了。

        伏黑惠抬头看看五条悟,后者并没有看向他或者旧友,对着照片里年轻的自己发呆,蓝汪汪的眸子里盛着看不懂的情绪。

        断断续续讲了些过去的故事,夏油并非健谈之人,小孩更是向来安静,唯一能插科打诨的人却一直不吱声,故人重逢的氛围并不轻松,很快就没什么可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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