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装的太多，哪怕她现在心情不错，也丝毫不想再装了，只是在脑海中联系系统，“司衍感动的点很好猜，也就是你这种脑子不太灵光的统子才会像捂个秘密一样捂着。”
知道今天的事是司衍布的局之后，江画没有被耍的恼怒，只有看到同类的惊喜。
司衍和她一样啊，缺爱，也不善良。
她能猜到司衍需要什么。
因为她也需要。
但司衍需要的她能给，她需要的，却只能让它一直空在那。
像是察觉到江画的失落，系统没再欠，只是磕磕绊绊地辩驳，“我，我脑子很灵光的，哎不对，我没有脑子，也不对，反正我很聪明！”
系统成功把江画逗笑，她看向车窗外飞快划过的景色，默默把那点空缺埋在心里。
第二天一早，江画就爬起来给司衍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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