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司衍也仰头看着她,江画透过黑暗,好像与那双很黑的眼睛对视了,良久不动。

        她很快移开视线,问其他人,“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你们在干什么?”

        奇怪,离谱。

        为什么挨打的是裴宇扬,而坐在这里休息的是司衍?

        一行人在黑暗中互相看了看对方的身影,默契地没有出声。

        胡同里安静得诡异,夏日晚上的蝉鸣尤其响亮。

        半晌江画嗤笑一声,“不说?我相信你们父母对这件事也很感兴趣。”

        又安静了一会,才陆陆续续有人开口,“是司衍先挑衅我们的,我们只是给他个教训而已。”

        “是啊,我们只是给他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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