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肯德基的门，江画问司衍：“感觉怎么样？”
司衍看了眼肯德基的大门，脸上一如既往地没什么表情，“还好。”
司衍的话很少，比江画不装的时候都还少，却几乎是有问必答，江画弯着眸看司衍，只觉得那一双漆黑的眼睛都变得乖巧起来了。
她暗暗戳了一下系统。
“如果司衍能一直这样，我也可以把他当我弟弟养，很乖。”
系统：“只要有利于拯救小可怜，宿主有什么心理都可以。”
江画一边听着系统的话，一边听到司衍的回答。
还好的话……
她托着下巴佯装思考，“我觉得味道是不错，不过没有你做的好吃，以后中午还是你做饭，好吗？”
她说话的时候不习惯直视别人的眼睛，因为看到其中的情绪总让她有种窥探隐私的错觉，但司衍的眼睛好看且看不到情绪。
江画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司衍的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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