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衍的目光是放在自己拉着他的地方，江画便若无其事地放开手，司衍这才抬眸，摇了摇头。
“没事，我不会放在心上。”
从小到大，他遭过的贬低侮辱多的数不清，早就习惯了，但第一次有人现在他旁边为他怼回去，想到这里，司衍的视线就与江画的眼睛对上了。
“刚才，你为什么会生气？”
既生气又紧张，好像是因为他，又不完全因为他。
江画看着司衍的眼睛，依然还是黑的，阳光好像照不到他眼底，江画也不能从其中找到丝毫情绪。
她说：“因为她说你啊，而且她自己本身就够讨人嫌了。”
江画说着皱了皱眉，“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人你不用理，我帮你怼回去。”
司衍喉咙突然有些发干，面前少女满心都是为他着想，与他想象中的单纯的交易好像并不一样，也让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低声地应了一下。
回过神时又看了江画一眼，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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