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话的人却又吞吞吐吐，“可是我们没带现金……”
司衍眯了眯眼睛，“我相信你们手机里的钱够。”
他摆出了自己的收款码，眸色黑得看不见光亮，有自带的阴郁，站在那里，蹲着的几人抬头时，看着后背发凉。
几人嘀嘀咕咕，手机上的钱转来转去，用了近半个小时才商量好，最后把钱转给了司衍，心里还盘算着等会找个人，和他们一起倒霉。
司衍收了钱，又上前一步，他眯着眼睛思考，看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我记得当时，你好像碰了我。”
他抓起那人的头发，往墙上摁。
“我这人记仇，你当时打得我挺疼的，我总要收点利息。”
脑袋与墙壁相撞，闷响声让人心头一跳。
司衍的眼眸好像又黑了一些，再次将那人的脑袋往墙上摁，几次之后，那人已经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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