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宣被谢钧说得一时语塞,揣着一肚子气出了门。
身后的侍从急匆匆地跟上,“主子,您这是要去哪?”
“陆府。”谢若宣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他现在就要去找陆凌川算账。
另一边,陆凌川在京城郊外的私人府邸中,秦鹤洲坐在床榻上,虽说这伤不是那么严重,但大夫还是建议他在床上静养个两天,省得跑来跑去整出些什么岔子来。
而陆凌川正坐在塌边,手里端着一碗热粥,用勺子搅了搅,吹了几口,让粥凉下来,因为伤口的缘故,秦鹤洲这两日只能吃些清淡的。
吹凉了之后,他盛了一勺粥递到秦鹤洲嘴边,“烫吗?”
秦鹤洲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指尖搭上陆凌川握着勺子的手腕,低下头将粥喝了下去。
本来喝一碗粥最多二三分钟的事情,结果陆凌川喂了十分钟,碗里还剩下一半,当然他自己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当他又盛了一勺粥递到秦鹤洲嘴边时,秦鹤洲却没有接过,眼神忽然瞟向了敞开的厢房大门那,那里有一道黑影闪过,站了一个人。
秦鹤洲只看了一眼,便将那人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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