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能否认谢钧任职首辅十年来,有不少政绩,可如今他贪图禄利,独揽朝政,以公谋私,又如何能公正地处理国家大事?”秦鹤洲的语调变得严肃,他抬眸看向皇帝道:“圣上严明,微臣恳请陛下以大魏国事为重,将首辅谢钧革职查办。”
下一秒,朝堂之中突然安静了下来,争论与交谈声一起堙灭,
因为皇帝“啪”地一声将秦鹤洲的奏章扔了出去,滑落在他的脚边。
“你可知今日衮州洪灾爆发,朕日夜忧心此事,先生更是为此寝食难安,他本已年过六旬,前段时间仍是亲自出巡衮州,为我大魏之表率,亲自带领众地方官员治理恒江洪灾,发粮赈灾,凡事必躬亲,前段时间劳累过度还险些为此身染重病,而你却趁这个间隙,借几周前官员升降调迁的名义,妄图赶走朕的辅弼,到底是谁在以公谋私?!”
皇帝说道最后显然是气急了,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大殿之下,谢钧刻意地低下头,装作一副哀愁的模样,连声叹气,看向秦鹤住的眼神却带着不屑,他踱步到殿前,背弓得很低,声音苍老:“陛下不必为此动怒,臣微薄只躯,为君驱驰实乃天经地义之事,遭人误解之事,臣自认清白,无愧于陛下、无愧于先祖,可臣怕只怕有人假借着这个名义做出对我大魏不利之事,动摇国之根基啊。”
说及此处,他意有所指地看向站在身旁的秦鹤洲,秦鹤洲却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朝堂内一片寂静,而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皇帝身上,
下一秒,皇帝神情肃穆地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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