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损失,我会赔的。”秦鹤洲匆匆地往摊主手里塞了张凭证,以飞鸽传信的方式呼来自己的手下的监察御史,接着又走到路中勒住了缰绳。
他今日出来时并未来得及换下那身官服,故寻常百姓望见他这身装束,便心生肃穆。
就在这时,秦鹤洲感觉脚边的衣摆被人拽住,只见那妇人抱着怀里血肉模糊的尸体,爬到他身边,指着谢若宣,哭喊道:“他......就是他刚才撞死了我的孩子,大人,您要给我做主啊。”
“我会依法办事的。”她怀里的小孩死相太惨,整个头颅被马蹄的铁钉碾碎,秦鹤洲不忍心再看第二眼,又转向谢若宣道:“谢公子,看来你今日得和我走一趟了。”
“去......去哪?”谢若宣看上去喝了不少,话都说不清,他嗤笑一声,“你又算什么?”
秦鹤洲没有说话,只是取出了怀里象征着都察院的飞鹰令牌,见状,谢若宣身边的几个侍从有些慌了神,连忙劝他不要再乱说话
“所以你是要公然违旨吗?”秦鹤洲目光凛凛,语调中不带一丝温度。
就在这时,几个身着玄服,腰系令牌的侍从他身后出现,秦鹤洲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道:“先把他带回都察院,再通知大理寺的人。”
那几人在得到命令后,赶走了谢若宣身边的几个侍从,绑着他就要离开,这个时候,谢若宣却猛地挣扎起来,
秦鹤洲已经准备好了听他说“我爹是当朝内阁首辅,你们有什么资格抓我?”这种能引起民愤顺便坑爹的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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