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川的指尖下意识地碰了碰那枚钉子,他不知道对方打钉子的时候有多疼,就像他不知道秦鹤洲这些日子都是怎么过来的一样,不管出了什么事情,秦鹤洲总是喜欢一个人忍着。
但似乎被陆凌川这么碰一下,秦鹤洲就有些受不了,他蓦地一下将手臂抽了回去,眉头皱得更紧了,长睫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好像很疼。
陆凌川皱了皱眉,不再去碰他,替他掖了掖被子,想起身去看看他的药煎好了没,却在转身离开的一瞬,手腕被人给拉住了。
他往床上望去,秦鹤洲眨了眨眼,似乎是醒了,但眼睛并没有完全睁开,只是虚虚地望着他,拉着他的手腕不让他走。
“阿洲,你感觉怎么样?”见状,陆凌川急切地去查看他的状况,用指节蹭了蹭对方的脸颊。
“......师尊。”秦鹤洲费力地眨了眨眼,只是轻声地叫他,嗓音很哑。
陆凌川又重新在床边坐下,将手腕抽了出来,勾了勾对方的手指,“好点了没?”
“......嗯。”秦鹤洲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在对上陆凌川藏着担忧的双眸后,他冲对方露出了一个有些苍白的微笑。
秦鹤洲想,他的师尊,果然还是太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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