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川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不断地抽疼,又完全使不上劲。
眼皮很沉,睁不开,又睡不安稳。
到了后半夜,他浑浑噩噩地醒过来好几次,意识朦胧之中他感受到耳边传来的沉稳呼吸声,而秦鹤洲的手还牢牢地搭在他的腰上,自己的后背贴着对方结实的胸膛,被对方拥在怀里。
清晨十分,窗外的雀鸟站在枝头上,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
恼人的鸟叫声彻底将陆凌川从浅眠中唤醒了。
他的长睫费力地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稍一挪动就牵扯到了酸胀的腰身,昨晚发生的一切又开始在眼前浮现,
陆凌川的指尖动了动,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柔软的床铺。
感受到他的动静,拢在腰上的那双手又紧了紧,
陆凌川望向对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脑海中忽然又浮现过昨天夜里秦鹤洲手臂上那抹鲜红的伤口。
于是他不管不顾酸软的四肢,急切地翻了个身,想要去查看对方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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