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显得很亲昵,但既不是他的父母也不是他的朋友,秦鹤洲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他想追上去看个真切,可在伸手的一刹那,那人就化作一道烟雾散开了。
这个梦做得他很累,清晨十分,他费力地眨了眨眼,才从床上起身去参加那狩猎大会。
因为起得晚的缘故,秦鹤洲几乎是最后一个到的。
他去的时候,其余几十个参赛选手基本已经到了。
狩猎大会的聚合地点在南山后山的那片竹林里,而狩猎范围则是整座山头。
少年的修道者们穿着白色的骑射装,白衣在翠竹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耀眼,他们的袖口利落地束起,手上挽着弓箭。
然而秦鹤洲一眼就注意到,在这人群中有一人显得十分“鹤立鸡群”。
那人穿衣一身灰不拉叽的道袍,这次倒是没有打补丁,但衣服看上去很旧、很寒酸,那人看上去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
秦鹤洲认得他,他就是前几天害得自己“赢了”比赛的叶闻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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