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洲顿住了,他和陆凌川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对方的眼神中还带着些考究的意味。

        谁能想到,陆凌川会突然出现在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

        这下,可以说是做虚心事被逮了个正着。

        “在这里做什么?”陆凌川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的空碗上,又瞥了眼他身后的盆栽。

        秦鹤洲微微避开他的视线:“在......喝药。”

        “你这是在喝药呢,还是在浇花?”陆凌川冲他挑了挑眉。

        说着,他走到那株盆栽前,弯下腰嗅了嗅,便闻到了一股明显的苦味,

        “你把‌我种‌的植物都给浇苦了。”陆凌川有些无奈又好笑地说道。

        而此时,阵阵微风吹过,吹动了秦鹤洲脸颊两侧的发丝,一缕发丝落在了鼻尖上,惹得秦鹤洲鼻尖有些发痒,随着那阵风一起飘来的是陆凌川身上那股熟悉的兰草清香,秦鹤洲忽然感觉,心间也有些发痒。

        他眼前是陆凌川搭在盆栽枝叶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有那因着弯腰动作而从衣领下露出的一截雪白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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