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睡醒的缘故,陆凌川的声音有些慵懒,他看着面前闭着眼睛还在装睡的男人说道,“起来了。”

        秦鹤洲“嗯”了一声,低沉的嗓音拖得很长,随即又把大半张脸都埋到枕头里,假装没听到陆凌川的话,搭在对方腰上的手反倒收得更紧了。

        陆凌川推了推秦鹤洲的手,没推动,他深知这是秦鹤洲每到周末的日常赖床程序。

        工作日秦鹤洲一般八点准时起床,从起床到出门不过二十分钟,然而一到了周末他就原形毕露,醒了之后在床上赖个两个小时不成问题。

        每次秦鹤洲都会在床上装死,而且他不仅自己赖床,赖床的时候还总是喜欢抱着陆凌川不撒手,就比如说现在,陆凌川被他半搂在怀里,也没法去干别的事。

        于是他无奈地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着现在已经是十点半了,陆凌川又看向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的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按照他一贯的经验来说,能在十一点前把秦鹤洲弄起来就算很成功了。

        下‌一秒,陆凌川凑到秦鹤洲面前,这个距离下,他能清晰地看清对方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的一片浓重的阴影,而两人的鼻尖几乎就要碰在一块。

        “秦鹤洲,”陆凌川难得叫他全名,他故意贴得很近,令人有些心痒的气息喷洒在对方唇间,“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了。”

        秦鹤洲没有出声,依旧闭着眼,可是嘴角的弧度却忍不住地愈发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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