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来找巫章飞看病的,都得求着他,至于他看不看,那得看心情,偶尔看报酬。

        下一秒,巫章飞在看清塌上的人后,突然瞪大了原本的小眼睛,生气地冲陆凌川说道,“这不是还能好好地坐在这喘气吗?又不是快死了,找我来干嘛?”

        坐在塌上的秦鹤洲感觉自己一点也没有被冒犯到。

        “前辈,留步。”陆凌川出声叫住了他,“还请您仔细地看一下再说。”

        巫章飞的视线在陆凌川神色严肃的脸上和秦鹤洲身上来回游移,打量了片刻,他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说道,“那你欠我一个人情,今日我帮他看了,来日我若需要拜托你做一件事情,你不能拒绝。”

        “嗯。”陆凌川应下得很干脆。

        见状,巫章飞才缓步朝秦鹤洲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道,“最好真的是有点毛病,别让我白跑一趟。”

        闻言,秦鹤洲只是默不作声地看向他。

        巫章飞走到塌边后,二话不说地伸出二指扼住秦鹤洲的手腕,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在秦鹤洲冷峻的脸上来回打量,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忽然间,他腕上发力,秦鹤洲有些吃痛,看向他的眸色一变,而就在这时,巫章飞突然抽回了手,捻着胡须说道,“看来我这趟没白跑,没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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