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一如在嘱咐门口的道童看着祠堂里的秦鹤洲后也一道离开了。
偌大的刑堂内一时间变得一片寂静,
只余下秦鹤洲一个人跪在祖师爷的牌匾前。
后背已经麻木到失去直觉了,他跪在祠堂前,长睫半垂着,浑身上下都被一股刺骨的冷意包裹,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秦鹤洲后来甚至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他的背上全是皮开肉绽的伤口,稍一牵扯到便是钻心的疼,而且伤口的面积太大,又全在背上,他也没办法处理。
可刺鼻的血腥味又呛得他难受,于是他索性就用冷水冲了一遍。
做完这些之后秦鹤洲实在没有精力再做别的事了,便和衣躺到了床上。
陆凌川来偏院看他的时候,夜色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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