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鹤洲只是抬眸静静地看向陆凌川。
“一派胡言!”一如长老指着秦鹤洲忿忿说道,“先是不顾同门情谊,恶意伤人,后是出言不逊,不把我们这些长老放在眼里,如今更是在这里狡辩!”
“三清教,三清教怎么会出此逆徒!”言及此处,他似乎是被气得不轻,一口气有些喘不上来,用手不停地捋着自己的胸口。
见状,阮山赶紧上前去假惺惺地帮他的师傅顺气,说道,“师傅,您消消气,为了这种人不值得。”
边说边对秦鹤洲怒目而视,俨然一副师徒情深的样子。
“掌教,这件事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陆凌川身边的另一位长老韶广走到众人面前说道,“希望您不要轻信他的一面之词徇向私情,做出有失偏颇的决定,我们只是想请您还众人一个公道。”
见状,台下的众人纷纷点头应和。
“什么叫一面之词?”陆凌川忽然冷笑一声,“还请韶厂长老解释一下?”
闻言,韶广顿时了悟了陆凌川的态度,看来秦鹤洲在他心里的地位不轻,以至于他愿意为了这个徒弟和众人反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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