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洲眨了两下眼,入眼的是材质粗劣的麻布袋,下一秒,他便感到后脑勺一阵阵的抽痛,太阳穴突突直跳,之前那人给他来的那一下力道不轻,他甚至怀疑自己得检查一下有没有得脑震荡。

        而双手被人反绑到背后用粗绳勒得很‌紧,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连带着腿也是。

        与陆凌川的那次不同,秦鹤洲知道对方这下显然是来真的了,他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人就是翟向笛。

        如果现在要在世界上选出一个最希望他去死的人,那肯定就是翟向笛。

        秦鹤洲费劲地挪动了下肩膀,他整个人被罩在麻袋里,看不清外面的样子,但他感觉自己的脑袋碰到了一片类似车窗玻璃的东西,耳边隐约有呼啸的风声和行驶声。

        自己应该在一辆车上。

        听到后座传来的悉悉嗦嗦的动静,副驾上一脸凶神恶煞的寸头转过身,冲后排喊道,“喂,安静点,你要是敢弄出什么动静,就直接把你丢到荒郊野外毁尸灭迹。”

        威胁完后,他便转了回去。

        秦鹤洲权当‌没听见他的话,他现在只想确认一件事,那就是谁把他绑来的。

        “是不是翟向笛雇的你们?”秦鹤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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