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洲只好又问了一遍。
对方含含糊糊地报出了一个地址,声音听上去醉醺醺的。
秦鹤洲顺着那个地址找了过去,最终在一个昏暗的包厢内找到了陆凌川。
陆凌川低头坐在那里,面前还放着几个喝空的酒瓶,这个角度下秦鹤洲只能瞥见对方露出的精致下颌线,他看不清陆凌川脸上的表情,却能感到陆凌川今天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
“你喝酒了?”秦鹤洲走过去,柔声问道。
但是对方并没有回应他。
在一片诡谲的沉默中,秦鹤洲感觉自己心中的某根弦绷了起来,额角开始隐隐作跳。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陆凌川似乎知道了什么,那是一种做了亏心事后不得不一直提心吊胆的感觉,虽然他向来伪装的很好,但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某一天自己内心深处埋葬的秘密会被对方挖掘出来。
而这种担忧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深,就像埋在地底深处成吨的炸·药一般,他怕某一天露在外面的那根导·火·索就被人给点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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