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秦鹤洲迫使自己抬起头看向镜子,他的脸和眼睛都有些红。

        他的酒量其实非常差,这方面完全是遗传了他的父亲,差不多是喝瓶RIO就会不省人事的水平,上一辈子他勉强练出来了一点,但现在的这具身体显然还不能适应。

        他现在难受得有些想吐。

        在厕所冷静了片刻,秦鹤洲回到了方才的酒局上,双方的交谈已经迫近尾声,他倒是从未想过自己第一次见“大客户”,实际上却是向竞争对手泄露商业机密。

        对方见谈的差不多了,冲翟向笛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便陆续离开了。

        翟向笛瞟了眼快要不省人事的秦鹤洲,让站在门口等着的司机送他回家。

        司机把秦鹤洲搬到车上的时候,他的酒劲已经完全上来了,整个人双目紧闭地仰头靠在后座上。

        “先生,地址是什么?”司机问了他好几遍都没有得到一丝反应。

        司机感觉很绝望,这人身上没带身份证,不能把他扔到酒店,又不能把他随手扔到路边,难道就这么在车里耗一晚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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