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是该放下了,跟你年纪一般大的现在孩子都能干活啦,你得抓紧啊,放下过去向前看!”

        李三啊是真不愿意再往下说,主要是更不想看见杨捕头,这人太能扯,跟他说啥都没用,一门心思发挥想象,跟他说话费劲。

        “你咋不说啦?难为情?”

        “杨捕头,我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您就放下吧。今个儿来是跟您提个醒儿,不知道您知道多少,那香丸可不是米元一个人的生意,王县令也有份,还占的大头。”李三说完就想走了,不想知道他会如何处置说书人,反正他一定不会就此匆匆结案就是了。

        杨捕头果然愣住了,没想到哇没想到,原来那一车车的不是米元的孝敬,更不是王管事采买的,那是生意啊。知道生意什么意思吗,人家跟县令大人是合作关系,那米元跟他们县令就是一条船上的,污蔑米氏香铺就是污蔑他们县令。

        李三看那震惊的小样儿满意了。王县令还要在这待个两年多呢,还要不要考评了您内。

        “你放心,回去告诉米元一声,此案我本就不打算就这么了结,此等含血喷人杀人不见血的下等伎俩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李三放心地走了。

        杨捕头打算怎么办呢,他并不打算立即办,他权衡了一下官场之间的弯弯绕绕,想来想去倒不如先将人扣押,等年后再办,反正不是杀人掠货的大案。

        此刻牢里的说书人正小声安抚前来探监的儿子:“别担心,年前一定会放我出去的,赔些银子就是了。”那人给了他五百两,估摸着赔个一百两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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