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长姐还商量着,年底就把婚事办了吧,翻过年你们又要长一岁了。”
“儿子…儿子自上任之后整日忙得很。上回帮大哥找了个陶艺师傅,前些日子又发现一种省读香好用得很,已经叫人给家里送去了。”县令有些慌乱:“我还立下契约,三年内出了州上都由我来卖,卖多少银子都是我们说了算!”
夫人见他一副语无伦次的样子,不紧不慢上座坐定,稳了稳心神才道:“你们哥俩从小到大最让人操心的就是你,苒丫头就是你未过门的媳妇,你趁早收起旁的心思。”接过嬷嬷递来的热茶徐徐抿一口,继续道:“上回的陶器还不错,算你有长进。可你是官身,做生意还是交给下面人去做。”
“王寿,我派你来给二少爷当总管事,怎么这种事都要二少爷操心?”
一直跟在后头的总管事上前回话:“是老奴没管好,有件事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县令眉头突突地,这总管事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夫人把茶交给嬷嬷,捏了捏手里的帕子:“说。”
以夫人的管家本事明日说不定就查出来了,不如他先请罪说不定夫人盯着二少爷教训就没他什么事了:“这省读香的生意,是二少爷自己签的契约。”
县令差点没跳起来,这事儿他们两个自己闷了不好吗,为什么要说出来!
“什么意思?”夫人手里的帕子拽紧了。
“是二少爷亲自签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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