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止裴苒,县令娘和奶嬷嬷都是一惊:“师傅还懂这些,可有好法子替我家小姐诊治?只要治好小姐必有重赏!”县令娘也放下手中的头油壶目光炯炯。
米元真是被这一声声“师傅”给雷坏了:“我叫米元,就叫我米元。其实过敏这种事呢,知道了过敏源避开就是了,就像小姐对脂粉过敏那就不用脂粉自然不会痒也不会起疹子,这可谈不上诊治,也没什么实际的法子来诊治。”这个时代还能是为什么,无非是那些胡粉里的铅坏了皮肤呗,没变得斑斑驳驳已经是大幸了。
那边三人听了这话觉得就跟没说似的,道理是没错,可她们想要听的是解决的法子。
“唉……我只要一抹上脂粉就痒,有一回脸都要坏了,养了几年。太医说我以后都不能打扮的。”裴苒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奶嬷嬷心疼坏了。
县令娘拉起准儿媳的手一脸的郑重:“苒丫头什么样子都是好的!即使白日里脂粉抹得再厚到了晚上还不得洗去,不必太在意。”
奶嬷嬷立即跟上:“是啊小姐,未来姑爷不会在意这些的。”
得,一提起那倒霉县令这裴苒哭得一抽一抽的,她又不是个傻的,怎会不知他每回见了她都要逃得远远的,一定是自己颜色不好惹他不喜。
米元着急了,她可舍不得好好的姑娘哭得跟什么似的,不就是铅过敏么,多大点事儿:“哎呀小姐快别哭了,小姐要是信得过我就试试我的法子!”
三人同时看过来:“不是没法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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