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元看了着急,她的挣钱大计正在节骨眼上,他怎么这时候掉链子!忍不住一掌拍过去,啪一记闷响拍在周镰的肩上!周围听见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停下手里的活惊讶极了。

        那王管家立即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挡住周镰:“别生气别生气,这小子是不是不好好干活,罚他便是!”

        米元摇了摇头对上周镰:“你发什么愣,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搞什么呢你!正是要紧的时候不许拖后腿,这壶要是学不好就和一辈子泥料去吧!”

        王管家是个斯文人,王家素来太平得很,在主家这么些年也没见过几次主子骂下人的,这会子实在不知该如何调解,突然看见刘婶母女,眼睛都快眨掉一般使劲打眼色。

        青草看着王管家的脸都随着眼皮抽起来了,便看向她娘。刘婶就像没看见一般并没有上去劝和的意思。

        把这王管家急的呀,毕竟与几人在一处大半月了多少有些情分在。正发愁呢,周镰好似从梦中惊醒:“你放心,我只会比之前做的更好!”停顿一息继续道:“我知道,按照师徒相处咱俩都别扭,毕竟,毕竟咱俩经常拌嘴!这样吧,今后还跟之前一样相处,但我心里是认你这个师傅的,我不会学好本事就过河拆桥!”

        “去你的!都是你自己别扭!一个人瞎想什么那,你要是学不好看我不打断你的腿!”米元不让他喘息立即接上,横了他一眼就去洗手准备教做头油壶。其实他说的是,别说他,米元一反常态跟个母老虎似的不就因为变换不过身份么。

        一院子的人渐渐回过味来,那些个匠人还没像现在这么认真看过周镰,暗暗感叹他真是好运气啊。

        刘婶带着青草干活去了,母女俩知道,这就算是一个拜了师傅一个认了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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