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没定呀。况且最近太忙了,没时间捣鼓那些的。”
倒也是,自己送了好些匠人过去,不知学成什么样了:“那些匠人如何了?”
“我总不能王婆卖瓜吧,总之近来都在做些小物件儿了。你选的这些个人那,有天分的几乎没有。”说到这米元也是不得不佩服,却又不大高兴:“虽然没有天分,但非常肯下苦功,这么热的天吃了晌午饭就开始干,也不知道歇息;吃了晚食也不回去,竟然接着练手能一路练到月亮初升!也不怕弄坏了眼睛,劝也不走,我没法子,只得给他们点上几盏油灯,费钱!”
县令起先听着还挺满意的,心想不枉费培养他们的一片心思,保不齐回又能得娘亲夸奖一番。正是喜滋滋的忽就瞪圆了眼睛:“你也太抠门了吧!不是交了食宿费了吗!”
“什么呀,就几个铜板,吃不要钱,住不得伺候啊,还能剩下几个字儿来。”
对于两百文其实县令是没有太明确的概念,听她这么一说似乎有几分道理的样子。但他是不会表现出来的:“那还给了你一百两,用你几盏油灯怎么了?”
“呵!说起这个我就悔恨,我人小不懂事,随口就说了一百两,出去打听了才知道正经拜师都不一定有我教的多,还得巴巴地伺候师傅呢。”米元端起茶抿了一口,有私心也不能表现出来。
一个觉得似乎是给少了,一个想着少要银子多做些生意补回来,但都不肯叫对方看出来。
“姑娘,这是一百两。”管事的递给米元一张银票。
米元细看了一遍,收了起来。本打算就告辞,既然是合作伙伴了也不至于坑她吧,也许是可以问一问的:“对了,县令知道有铺子要卖的吗?最好是旺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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