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村长和里长收了钱虽然觉得这姑娘太年轻太不会过日子,尽透着傻气,但到底办起事来积极的很。进到衙门熟门熟路找到典使几人,两人分别上下打点,不一会儿就拿到了地契。
谁知就在离开县衙的当口,又遇昨日那位捕头,想起昨日被发落的东西,米元借着地契的喜气刚缓过来一点儿又开始气闷。
勉强扯了一个笑脸正欲走过,没想到对方却叫住了她:“看你们出手大方,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作为捕头他是能从别人那儿抠到一点的,主要还是他们给的多,若是给的少那就没得分咯。
嗯?能是什么事儿,对她还能有当讲不当讲?
“杨捕头请说。”刚才里长这么喊他来着。
杨捕头打量了她一回,看上去十六七岁,又看了眼县衙外驴车上的李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你与那李家三郎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包了他的驴车。怎么了?”
于是一手攀着腰上的剑柄,一手掩住嘴,低声说道:“你跟他没关系最好,他可能不行!”
“不行?他行啊……”米元想着,她坐了两回他赶的驴车,没什么不行啊。
“他又行了?”杨捕头惊奇地看着她,前脚还说没关系这会儿他行不行她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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