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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瞧着楚纤纤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下了然,她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卿卿这般姿容,娇弱堪折,有如此女子常伴左右,红袖添香,又怎会有男子能稳住心神,坐怀不乱呢。
“卿卿,是阿娘和阿爹没本事,护不住你,若是今后有幸能出宫,阿娘给你找个好人家,也不求多么富庶显贵,只要能真心待你好就成。”
周氏一下一下抚这楚纤纤的秀发,怜惜着道:“这事你不用担心,阿娘会想办法,替你瞒过去的。”
楚纤纤听闻周氏这番掏心窝子的话,渐渐知晓了阿娘的意思,她眨了眨晶莹的水眸,挽起缎袖,露出腕间一点红樱,道:“阿娘,陛下待卿卿极好,虽是为奴,可从未令卿卿做粗活,也未欺辱过女儿。”
“当真?”,周氏咋舌,瞧着她皓腕上完好明晰的守宫砂,心下信了几分。
毕竟当年,楚家给庚烈的羞辱不小,如今庚烈为帝,不仅旁人料定楚家必会跌入谷底,连她自己都觉着庚烈必不会轻易饶恕自己的丈夫和女儿。
静立在一旁的青禾,温婉地看着二位主子,面露浅笑,昨日她亲眼看着陛下在昏迷着的小姐榻边,守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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