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前世,她嫁给宣平侯后,收起了自己的棱角,宁愿做个贤妻良母,便与庆阳公主的来往少了。就连后来庆阳公主病逝,苏锦瑶都是隔了好久才得知。想到这儿,她垂下眼帘,心情有些低落,暗暗发誓,今生绝不能重蹈覆辙。

        这厢庆阳公主将身上的斗篷随意往床上一撇,随后便大大咧咧的往她的黄花梨玫瑰椅上一靠,双腿交叠,染着丹蔻的素手拈起一枚荔枝往往嘴里一扔,边津津有味的吃边颤着脚,活像个大爷,全然没有皇家公主的端庄。

        吐掉荔枝核,容丹雪眉头一挑:“小苏子,少来,你且数数,这些年来,你在我昭华宫练武打碎了多少花瓶?我何时责罚过你,更别提这劳什子生辰宴了,不过都是虚礼。”语落拍了拍手,又拿起一颗桃子吃了起来。

        苏锦瑶嘴角抽了抽,无奈道:“谁叫公主您爱看我练武,小苏子这也是不敢不从啊……”

        “哈哈哈哈哈哈……”听到她这话,容丹雪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你自己也不听听你这话哪里像是不敢的样子?除了皇兄,也就是你敢这般同我讲话了。”

        苏锦瑶眼神微闪,容丹雪口中所提到的皇兄正是摄政王容景。

        还未等她想什么,下一刻,便又听容丹雪道:“不过……”

        容丹雪折起眉心,“说来也怪,今日我偷偷溜出宫时,恰好撞见了皇兄,但他一听说我是要来苏府看你,不仅没责罚我,还让我回去等回去时向他禀告你的情况,小苏子,你说怪不怪?”

        前世,苏锦瑶虽然甚少从容丹雪的嘴里听到摄政王的事,但她知道容丹雪同这位喜怒无常的摄政王皇兄关系还是不错的,即便她一母同胞的胞弟被摄政王架空了权利。苏锦瑶虽然疑惑,却也不好过问,毕竟皇家有时就是如此,有血缘关系的不如没血缘关系的,别说皇家了,就连她苏府不也是吗?

        不过重生后她一直想着柳依依与沈景之了,倒是没怎么想容景,今日冷不丁一提,苏锦瑶脑袋便“嗡”了一声,心底竟有一种异样的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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