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忆关上房门就抵在门后不动了,他一直对疼痛特别敏感,只是在别人面前他不想展现自己脆弱的样子,所以才装作习以为常的样子。
当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之后,疼痛便如潮水般涌上来,一时间让他险些承受不住,在门口缓了好一会,才慢慢地回到了卧室里,随便吞了几片胃药就躺下了。
躺下后谢忆突然感觉很冷,他把自己整个人都团到了被子里,才觉得暖和些,但疼痛并没有减轻,他那好看的眉眼都皱在了一起,身体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蜷了起来。
下午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白纱窗帘照在卧室的床上,衬得床上的人更加脆弱,好似一碰就会碎掉,最终消失不见。
直到药效上来,谢忆才疲惫地沉沉睡去。
他并不知道那个被他关在门外的男人,在门前站了很久。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钟陵看到了谢忆那疏离和冷漠的身影,他在门前站了好一会,才转身回家继续未完的健身事业,但却总有些心不在焉,没了那股子冲劲。
练完之后钟陵感觉家里有些闷闷的,想出去透透气,便冲了个澡换身衣服出门了。
三个多小时后,天色也已经暗了下去,路灯接二连三地亮起来,晚高峰的车辆又排起了长龙。
这时钟陵高大挺拔的身影才出现在家门口,手里还拎了两袋子食材和一些生活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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